任武昀却站在任武晛面前没有动,任武晛好奇的看他,任武昀憋了良久,才吐出一句话,“那二哥你可要快些,赤那那小子心怀不轨,可不能让他给抢先了。”

任武晛好笑的点头,“这是在京城,他还没那个本事。”

任武昀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任武晛转身去了老太妃的院子。

他可以有很多种方法使母亲记起这门婚事,并且不得不提起,但这些年老太妃的作为让任武晛有些不放心。

他是母亲最受宠爱的儿子,她不会怪罪他,却会迁怒昀哥儿和莛姐儿。

母亲就算再不喜欢昀哥儿,昀哥儿也是母亲的儿子,会为他的将来打算,可莛姐儿以后是要生活在内宅的,她更加直面母亲的恼怒。

任武晛不愿冒这个险。

老太妃闭目想了一下,问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昀哥儿的意思?”

“我的,”任武晛身体前倾,恭敬地道:“母亲,自从围场一事后赤那王子对魏姑娘就很殷勤,虽然魏姑娘一直拒绝赤那王子的邀请,可要是赤那王子直接和皇上请旨呢?母亲,魏姑娘好像并不知道两家的婚事,到时要是出了纰漏,难免辜负了王公对我们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