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这位四夫人是魏家的三姑娘,可巧,就是王公的外孙女,听说她和王公有几分相像,那王莛是王廷日的堂弟,长得像也是应该的,您看她那双眼睛不就和王廷日王莛的相像?”

通德银楼的东家点头,但还是奇怪的嘀咕道:“这王莛怎么比王廷日还像四夫人?”不过隔辈遗传也是有的。通德银楼的东家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而坐在马车里的魏清莛却敏感的看向车外,她刚才感觉到了恶意。

通德银楼对面的一家酒楼上,六皇子正满脸阴霾的看着魏清莛离开。

事情好像就是从遇到魏清莛后才开始变坏的,明明之前他把老四都逼到了绝路,就连回京也是身受重伤,可自从碰到魏清莛后,父皇就开始不愿让他在跟前承欢膝下了到今天,他明明可以赢过老四,魏清莛却偏偏跑出来……

魏清莛却在想晚上要怎么和任武昀算账,他们还真以为她的钱是大风吹来的不成?

现在她哪一样不花钱,任武昀花钱是个没节制的,桐哥儿也好不到哪里去,看来她也不能坐吃山空了,不知道买地怎么样?要说最稳妥的还是多置地。

魏清莛回到平南王府就去给老太妃请安,老太妃没有见她,只是叫韦嬷嬷来说了两句话就让她走了,魏清莛一点也不在意,高兴地走了。

阿梨皱起了眉头,但想想四夫人的脾气,还是噎在了心里,魏清莛见了更是高兴。

晚上任武昀回来之后就被赶到书房去睡觉了,什么时候能把三万两零一两的银子拿回来,什么时候可以进房。

任武昀摸摸鼻子,在门外小心的求了半天,还是无奈的抱着铺盖去了书房。

苏嬷嬷急得团团转,连称呼都给忘了,“我的好姑娘,您和姑爷才成亲不到半个月,这事要是传出去成什么样子?而且,只有把丈夫拴在屋里,哪有往外赶的?您快去把四爷请回来吧。”

魏清莛哼了一声,“要是不给他些教训瞧瞧,他动不动就几万两银子的花出去,你供得起啊?”

苏嬷嬷不知道魏清莛有多少银子,闻言也觉得任武昀做得过分,但魏清莛也不该把人往外赶,有什么话可以撒娇,可以苦恼,怎么能把人往外赶呢?

“就算姑娘不让姑爷进屋,在旁边睡下就是了,您干嘛非要把他往书房赶啊,而且还让他带着铺盖,这不是打姑爷的脸吗?”书房一直有人伺候着,又不是没有铺盖,干嘛多此一举啊。

魏清莛撇撇嘴,要是不带铺盖,那还叫搬出去睡吗?这可以表示她的决心。

苏嬷嬷只好撂下狠话,“四夫人就不怕院子里的人有心思,到那时姑娘哭也哭不出来。”

魏清莛眼里冒出寒光,“他要是敢,我就废了他。”

苏嬷嬷以为魏清莛说的是“她”,叹了一口气,转身出去,将全院子的丫头都聚在一起,冷笑道:“谁要是敢往外传什么消息,分不出你的主子是谁,我们梧桐院也留不下她,只管把你主子的名字说上来,我送你过去,至于四公子那里,书房一向是日泉他们在伺候着,要让我知道谁起了不该起的心思,”苏嬷嬷冰寒的看了她们一眼,冷笑数声,不说话,却让众丫头打了一个寒颤,包括阿梨。

晚上,魏清莛抱着被子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任武昀却抱着被子睁着眼睛到天亮,一听到梧桐院的动静,任武昀立马爬起来,简单地用水拍拍脸就跑去了梧桐院,拿着毛巾的日泉张张嘴,还是很淡定的合上,腹诽道:也不知道那脸湿了没有。

魏清莛和以往一样,任武昀和她说话她也说,任武昀逗她笑她也笑,任武昀要抱她,她也不拒绝,任武昀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以为雨过天晴,兴高采烈地出去找窦容玩。晚上回来依然被赶出去。

任武昀张大了嘴巴,扭头问静立在一旁的苏嬷嬷,“爷今儿又做错什么了?”

苏嬷嬷低眉垂眼的道:“四公子,四夫人还在生气呢。”

任武昀就垮下肩膀,泄气似的往外走,如此三四天,任武昀终于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时候爆发了,他老实的回书房躺下,只是日泉前脚一走,任武昀后脚就偷偷的溜回了梧桐院。

屋里的魏清莛听到动静,刚想起身去拿匕首,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和呼吸声,又闭上眼睛躺了回去。

任武昀摸上魏清莛的床,得逞的笑了笑,掀开被子就躺进去,一双胳膊就紧紧的抱着魏清莛。

魏清莛生气的挣扎,她都已经要假装看不见了,怎么还得寸进尺?

少年贪欢,任武昀刚尝了夫妻之间那种美好的滋味,这几天已经算是极限了,这时魏清莛在自己的怀里扭来扭去,任武昀身子一僵,就手脚快速的将魏清莛反过来对着自己,一张嘴就急急地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