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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云无语的看着她,“你觉得舅舅像是会打渔的人吗?自我记事起他就在海边学泅水,现在已能游出百米左右,在附近戏水是没问题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记事的?”

顾景云骄傲的睥睨,“十个月!”

哼,有什么了不起,她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记事了呢!

不过,“四年多才能游出百米左右吗?”秦舅舅的体育成绩这是有多差啊。

顾景云轻咳一声,替舅舅辩解道:“我们家的生计又不从这上面来,何苦要去学打渔?”

“那我们家的生计从哪儿来?”

黎博还是大夫呢,时常有县城的接诊生意,就这他都得出海去打渔,就为了预防哪一天没人请他去看病后也能有一条活路。

她来了秦家三天,秦文茵也就不说了,病得出不了屋,但秦信芳与何子佩也从不出门干活。

何子佩在家只负责一家一日三餐的饮食,再泡泡茶,看看书,画个画,下个棋,一天也就过去了。

秦信芳早上就教他们读书识字,中午在后院井口边上打水洗衣服,下午就和何子佩一起泡茶,看书,画画,下棋,日子不要过得太美妙。

她心里早奇怪了,日子如此悠闲,那他们家的生活来源是什么?

顾景云道:“京城那边寄些银子来,舅舅再写几幅字,一年的花销就出来了,何必要出海去受那个苦?还有可能一去不回。”

“我们家在京城还有亲戚给我们寄银子吗?”

“不是亲戚,是舅舅的同窗好友,”顾景云解释道:“陆师叔和万师叔皆师于外祖,是舅舅的同门师弟,我们刚到琼州府没多久陆师叔就派了人来打点,给我们送了些银子,这些年陆师叔和万师叔每年都会叫人送银子来,不然你以为我们家的日子为什么能那么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