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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们何至于宁愿得罪他也不愿意去抓俩小孩?

果然,每一个县令上任后都要面对地头蛇的刁难。

谭谦脸色难看,却不是因为外甥被打昏迷,这个外甥在他心里还没那么重的分量。

他在意的是这件事背后的意义。

应知打狗看主人,何况纪全是他外甥?

据说他还报了他的名号,偏那两个小孩竟然还不买账。

谭谦不觉得是那两个小孩不惧他,而是认定他们是从家中大人那里听了什么才如此胆大的无视纪全的身份。

那这琼州府里有多少人不服他?

谭谦要的是绝对的服从,他是琼州的父母官,琼州府的百姓都是他的子民,就该都听他的。

子从父,这是圣人都赞同的,偏那些地主乡绅明面上对他恭敬有加,转身却不知如何鄙夷编排他。

谭谦恨得牙痒痒,却一直找不到机会发作。

这次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因此他也不管捕头捕快们愿不愿意,直接下令让他们搜街,务必把那俩小孩给搜出来。

捕头:“……”只是小孩打架而已,要不要闹得这么大?虽然县令外甥晕的时间有点长,但大夫不是说了没大碍吗,何况错还在他,此时不是应该小事化了吗?怎么反着要把小事闹大?

但县令的命令不敢不听,只能带着一干下属求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