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信芳曾是太子少师,为他授课,俩人又年纪相仿,亦师亦友的情况下互相感觉都不错。
顾景云虽未见过太子,但从舅舅那里也知道太子是个心胸宽广,才华横溢之人,他八岁得封太子,从小就是以未来国君的标准在教导,若不是这样,在兰贵妃陷害太子谋反时舅舅就不会一力将罪责抗下。
秦家是跟太子绑在一起的,在没有其他合适继承人的情况下,顾景云只能选择继续给太子在一起。
这在离开琼州前顾景云便想好了的,只不过现在理由又多了一条,为了将来他们生活的自在些,为了他们未来的闺女过得自由些也不能让兰贵妃所出的四皇子登上皇位。
顾景云确定了一下未来的方针目标便丢开了,放松的对黎宝璐道:“以前怎样,以后还怎样,在外面不显得那么亲密就行了。”
“你要做狂士吗?”那样不顾世俗的目光。
顾景云不在意的道:“做狂士也没什么不好的,随心所欲,只要有才,谁能说什么?”
黎宝璐一想还真是,立时愉悦起来,“那你好好努力,我便不用担心被关起来了。”
“不过可以的话你出门时还是带帷帽吧。”
黎宝璐喜滋滋的问,“你也不想我的容貌被人看去吗?”
“不是,你太黑了,该好好养养皮肤了,尤其跟我站在一起时,所有人都觉得你是我丫鬟,我觉得见着每一个人都要解释一遍你是我夫人实在是太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