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宝璐解释道:“他们肯定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因此积累了资本,可以享受。”
彭育就不悦的问,“那我们为何非要装作第一次走私的贩卒?”
黎宝璐瞥了他一眼道:“因为我不知道走私出去的生丝和绸缎应该价格几何,我也没有卖家,甚至没有合作日久的伙伴,除非你们能保证在路上不与陌生人说一句话,不然我们就只能做生手。”
彭育抿嘴不语。
黎宝璐将手中的干饼塞嘴里,起身道:“走吧,再走两日到了宁波府就好了。”
“生丝和绸缎不该往北运更值钱吗,为何要运起宁波府?”李安虽对生意之事不太懂,却也知道这东西在宁波并不少。
“因为那里有海贸,需远远大于供,所以生丝和绸缎的价格都不低,而且我们急着用钱买车继续北上。”
陶悟立即道:“我这里有钱。”
顾景云终于抬头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三叔,别忘了你的身份,我们现在是负债累累的贩夫走卒。”
“都已经摆脱了他们,买一辆驴车应该也不要紧吧。”五大三粗的陶悟也有些受不了了,实在是走路实在是太累了,比练一天功夫还累。
“小心无大错,”反而是李安安慰他们道:“我倒觉得景云和黎姑娘计划的很好,这样一来除非被官府抓住查问,不然我们的一切来历都没有问题。”
说到这儿他自嘲的一笑,“而这却是不可能的,他们不敢动用官府的力量,所以即便我们被官府捉住记案在册他们也多半不会发现。”
“那你们为什么不去求助官府?要知道您的身份一亮出来那得多少人来保护您?”这个问题黎宝璐早想问了,直接找个府衙或驻军,让他们护送他上京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