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宝璐跑去跟白一堂告状。
宴席还没开,白一堂正翘着二郎腿在家中院子里的树上乘凉,正昏昏欲睡,就听到一声大吼,“师父,徒儿我被人欺负了!”
白一堂半睡半醒间差点吓得从树上掉下去,他睁开眼睛往下一看便对上徒弟两眼泪汪汪的眼睛。
“师父,花无言欺负我,不仅占我便宜还说我追不上他!”
白一堂面色一冷,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道:“白瞎了你一身的天资,竟连个废物都追不上。”
话是这么说,但花无言敢欺负他徒弟就是不能忍。
白一堂眼睛冰冷的问道:“他在哪儿?”
“在我家前院,他以为我不敢闹出来,所以引了我往前院跑,但我又不蠢,我追不上他,跑到前院去不过是让人白看一场戏。”
“还不是非常蠢。”
白一堂说罢身子一闪,快速的往秦府前院去。
花无言正人模人样的坐在席上听身边的人说话,他笃定黎宝璐和秦文茵不敢把事情闹出去,所以理直气壮的坐着。
这种大家闺秀他最熟悉不过,宁愿自尽也要把丑事遮住,正得意,一道掌风从侧面攻来,花无言狠狠地在地上一蹬,就着坐的姿势飞跃而出,掌风却如影随形,掌掌冲着他的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