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信芳已经从妹妹那里知道发生了何事,一直冷冷地站在上边看着,直到白一堂揍得差不多了才拱手道:“白兄,今日是秦某的喜事,秦府不宜见血,不如你拎了他出去再继续?”
摊倒在地以为已经逃过一劫的花无言闻言面色更白,抬头哀求的看向秦信芳道:“秦先生饶了我吧,我再不敢了。”
黎宝璐从后院拎了修剪花木的剪子跑来,“舅舅这事你别管了,有我和我师父呢。”
看到她手里拎的大剪子,秦信芳额头冒出一滴冷汗,忙问道:“宝璐,你拎着剪子做甚?”
“哦,去剪掉些没用的东西。”
说罢上前拎住花无言的后衣领就把人往外拖,她太短,而花无言太长,她也没费力把整个人拎起来,直接把人拖地上往外拉,后背和下体磕在鹅卵石的地面上砰砰作响,有时因她用力过猛还把人磕到了花坛边的石头上。
围观的村民们觉得自己的骨头也开始冒酸,心里不约而同的替花无言觉得疼。
再一看黎宝璐手里的剪子,都很想夹紧双腿。
白一堂跟在后面往外走,一张脸黑成锅底。
他已经隐隐明白过来,花无言调戏的只怕不是徒弟,而是秦文茵。
他徒弟发育完,现在看着完全还是个大孩子,而花无言一向喜欢性感的,最起码胸得有吧。
而在秦家,只有俩人符合这个条件。
何子佩刚生产完,正在屋里做月子,那就只有秦文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