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只有两个不拖家带口的人,便是白一堂和花无言,花无言且不说,白一堂都会隔段时间离开罪村一段时间。
以前没收黎宝璐做徒弟时一走七八个月都是常事,谁也不知道他去干嘛。
花无言当然也是一样,不然他不种地也不打渔靠什么为生?
白一堂是进山打猎卖钱,花无言的生存来源却一直没人知道。
不过现在也不重要了,白一堂假装生气的把花家砸了一通便跑到了秦家,对恭敬站起身的顾景云道:“别装样子了,事已经办完了,也照你和宝璐的意思把人毁尸灭迹了。”
顾景云抿嘴,不悦的问道:“宝璐也知道了?”
“不知道。”
“那您说照宝璐的意思……”
“哦,那是我们偶尔谈起杀人时的注意事项提到的,既然杀了人,自然要把处理尸体的方法也想好,照我的意思就丢在山里就行,实在不行就挖个坑埋了,就你们麻烦,非要烧了。”
白一堂瞥了他一眼道:“当然,宝璐也就能想到把人烧成灰了,你厉害些,还知道把灰撒进水里。”
顾景云一阵无力,“师父,宝璐是女孩子,以后这样的事不要找她讨论了。”
“她又不怕……”
“那是因为她不知道您会付诸实践,她只是就事论事的去假设并寻找方法,并不是在真的要您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