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云见他们说完话了便将银票推给顾乐康,道:“以后别做这样的事了,我并不需要你的钱。”
顾乐康涨红了脸,急切的解释道:“你,你别误会,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我就是想你出门应酬,招待朋友都需要花钱,所以……”
“那也还有顾府呢,”顾景云意味深长的笑道:“我是顾家的儿孙,难道我的花销顾府不包吗?”
顾乐康一呆,“自然是包的,但也有规矩,我们爷们每个月的月钱是五十两,我娘她们少点,一月二十两,大嫂她们都是一个月十两,你们夫妻俩合起来一个月也才六十两,哪里够用?”
黎宝璐咋舌,他们在琼州时一家五口一年的花销也就百两左右,在这里也就人家两个月的月钱啊。
这么奢靡,真的不是贪官吗?
顾景云依然将银票推回去给他,笑道:“你放心,或许之前家里人没想到,但明天祖父和祖母应该会给我一笔钱自用。”
顾乐康将手缩着,依然不愿意把钱拿回去。
顾景云渐渐有些不耐烦,道:“去年我见你,只觉得你既蠢又骄傲自负,可今日再看,我倒宁愿你不要丢掉那些可笑的骄傲。”
“你觉得你是奸生子便比别人低一等?”
顾乐康涨红了脸,拳头紧握,满眼通红的瞪着顾景云。
“别瞪我,”顾景云淡淡的道:“这是你在用行动表明的,并非我如此认为。”
顾景云冷笑,“虽然我对他们婚前通奸很是不耻,但那与你有什么关系呢?你是能选择投生的父母,还是能选投生的时间?”
顾乐康愤恨的目光一怔,愣愣的看着天生与他敌对的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