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很快就把所有房间抄了一遍,然后抬出桌子,凳子来放东西,绫罗绸缎的衣服,最次的也是棉布,就是做样子的旧衣裳都被四人找出来放在了一边,理由是,“太太,您别看这衣服旧,拿到当铺也能换些钱的。”
黎宝璐:“……”
然后是各种首饰,摆件及收藏,银子和银票却没有多少,显然他是把大部分钱都买了地。
“不对啊,”黎宝璐搓着下巴道:“地契上最近的日期也是前年的,去年和今年的钱他肯定没买地,布庄里找的那箱子钱数也不对。”
老四就嘿嘿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木牌给她,“太太您看。”
“这是什么?”
“这是德昌银号存钱的凭证之一,您家这位管事在银号里存了钱,但只记名不拿银票,须得特殊的凭证才能上门取钱。”
“就凭一张木牌?”
“当然不是,木牌是身份凭证,还应该有存钱的票据,跟银票差不多,不过银票可以在外流通,票据却不行,须得和这木牌一起用才能取钱。”
五人走南闯北,抢过偷过不少人,自然知道这点,因此在柜子底部发现这木牌后老四就知道怎么用了。
“但我和老二把这房子都翻过了,没找着票据,估计票据没藏在家里。”老四颇有些惋惜,要是能找到票据,那就能知道他们到底存了多少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