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不敢让老娘开口呀。
管事暗暗的瞪着傻大个五人,这五人一定是故意的,故意不绑他娘,故意让他娘开口得罪太太。
黎宝璐见老太太的嘴巴捂住,只是徒劳的发出呜呜声便只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便去看其他被绑着的人。
老太太从未被人如此轻忽过,气得眼一翻,生生的晕过去了。
老大看了惋惜,这管事太识趣了,竟然没让他娘得罪黎宝璐。
他还真是故意的,这次他先去保定抄了五家,回到京郊时又抄了一家,总共六家人,但最难搞,最让他上火的就是这个老太太,要不是顾忌黎宝璐,他早一巴掌把人扇晕了。
不过他也不吃亏,她家被抄得最彻底,连只老鼠都没给他们留下。
而且他知道黎宝璐不好相与,特意不绑着这老太太,让她以为他们怕了她的身份,好让她到了黎宝璐跟前更加闹腾。
到时候就有乐子看了,可惜,她倒是闹腾,但她儿子却是清醒的。
老大心中很惋惜,面上却不动声色的汇报道:“所抄的东西我都放在院里了,除了现成的金银外还有些银票,可最贵重的是地契和房契,其中查抄出来的地契合六顷六十五亩,地契共有三张,”他似笑非笑的看向面如死灰的六个管事道:“其中有两张在保定,一张在京城。”
围观的群众哗然,六顷!
一顷便是一百亩,六百六十五亩地都能当个大地主了,这可是一群下人呀。
众人看向九个管事的眼神都变了,难怪,难怪顾家的小太太会不顾脸面的抄奴才的家,他们竟贪污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