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信芳微微蹙眉,“你一人上路吗?依宝璐信中所说,许多江湖人士正在找你,万一出事……”
“哦,”白一堂不在意的道:“我等书印出几套来再走,不急,不急。”
白一堂眯着眼睛冷笑,他们想要请君入瓮,也要看他这个君子愿不愿意进去,哼,正当他是十来岁热血上头冲动易怒的小伙子?
白一堂绝对不承认搁在几年前他或许真会干这种事。
秦信芳见他面上冷笑,便在心底为还在开封府热热闹闹办喜宴的江湖人点了一根蜡,尤其是那位花费甚巨,大办寿宴的郑堡主。
同一时间,黎宝璐也在为郑堡主默哀,今天是郑昊寿辰的正日子,很不幸她和顾景云在街上享受二人世界正手牵着手一块儿逛街时迎面碰上了陈珠,而幸运的是这小妮子也是一个人偷溜出来的,没办法,她爹和师兄师姐们都去参加寿宴了,她被绑了关在屋里。
但她早预料到她爹会这么对她,因此偷偷在床板下藏了一把匕首,人一走她就挪着椅子艰难的掀开了床板以扭曲到不可思议的姿势把绳子解开逃了出来。
而又不幸的是,这妞子手里有一张请帖,她热情邀请黎宝璐和顾景云跟她去郑家堡参加寿宴。
当然,请帖是假的。
是她花了二十两买来的,但对方造假技术高超,陈珠拍着胸脯保证道:“我对比过和我爹的请帖,一模一样,郑家堡的人肯定发现不了。纯熙,你离家出走不就是想见识江湖吗,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不去就太可惜了。等你被你家里人抓回去,以后再想出来就难了。”
黎宝璐:……我能拒绝吗,其实我并不想凑这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