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过蜀中也很大,真正的凌天门在哪儿却无人得知,据闻马一鸿和苗菁菁都没进过凌天门,只有掌门和下一任掌门人才能进去。”
“不错,我凌天门向来随心自在,教徒在哪里教不行?并不拘泥于门内,所以我师伯和师姑还真不知凌天门的地址,”黎宝璐话锋一转道:“我师父从琼州离开前只给了我一封报平安的信,所以我还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不过不管他去哪儿,他一定会回凌天门。”
袁善亭一震,瞪大了眼睛看黎宝璐,“你要告诉我凌天门的地址?”
黎宝璐点头,“你们要想找我师父,去那里蹲着就行,少则半年,迟则一年,他一定会出现。”
袁善亭哑然,和苏安简相视一眼,她还真敢出卖师父啊,而且连师门都出卖了。
凌天门的宗派地址要是真不重要,前任掌门会一直不告诉马一鸿和苗菁菁?
黎宝璐却很轻松的一挥手,让人捧来一套笔墨纸砚,先在纸上留了一行地址,然后又在旁边画了一幅画,她将纸递给袁善亭,笑道:“记下来就烧掉吧,免得有人赶在了你们前面。”
袁善亭满心复杂,看着一脸轻松的黎宝璐道:“这可是欺师灭祖的大罪,你就,就一点儿也不愧疚?”
“我师父又不会怪我,他也不会因此损失什么,我何须愧疚?”
袁善亭看看黎宝璐,再看向手上的直时便有些怀疑,这真是凌天门的地址?
黎宝璐似乎知道他们在想什么,笑眯眯的道:“放心,这就是我师父提过的凌天门地址,我黎宝璐绝不骗人。”
说罢她便起身行礼道:“虽说我们两方恩情已了,但我们依然念着两位的救命之情,以后但有所请,只要我和夫君能做到的绝不推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