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缘阁毕竟才成立七十多年,比立世近六百年的凌天门来说底蕴还是太差,有些消息也打听不到,要是能从白一堂这里打听到些口风……
袁善亭感觉心跳得有些快,他迫不及待的想跟白一堂成为忘年交。
白一堂带着侍卫们直接住进顾景云包的客栈,“今晚早些休息,我们明日继续南下。”
这话是跟侍卫们说的,腰酸背痛的侍卫们现在满脸憔悴,听到白一堂的话脸上的表情近乎生无可恋。
木然的挑了个房间就进去。
黎宝璐眨眨眼,“他们这是怎么了?”
“娇生惯养,赶路累了,不必理他们,等他们习惯了就好。”
侍卫们:呵呵,他们守了一天半的擂台,浑身没一块好肉,有本事你把我们赚的钱全都吐出来。
顾景云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对宝璐道:“给他们配一些消瘀去乏的药浴,问缘阁不是说师父在开封摆了一天半的擂台吗?擂台总要人守。”
黎宝璐扫了一眼悠哉自在的师父,一点也不像是打擂台受伤的样子,再看看半死不活的侍卫们,同情的点了下头。
黎宝璐开了药方就让顺心去抓药,二林和客栈的伙计们一起烧水熬药,晚上每个侍卫都泡上了又疼又难闻的药浴,但泡完后往床上一趟,感觉骨子里的困乏都消失了,整个身子都变得轻轻地,眼睛困极,几乎是才合上眼睛就睡着了。
这一晚侍卫们睡得无比香甜,半夜不再因为疼痛而惊醒或睡不着,等到第二天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恨不得高歌一曲来表达自己喜悦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