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碧已经站在了陈渊面前,垂首恭立。
陈渊冷淡的问道:“你们不是去赛马了吗,结果如何?”
凌碧和陈珠心都一提,知道他这是生气了。
陈渊却是气得肺都快炸了,他一开始并不知道自己被耍了,同龄人都爱跟同龄人玩,他也不拘着她们非要跟在他身边。
但他到城隍庙时分明看见她们二人脸色红润的从马车上下来。
而且当时马车是双马拉的!
昨天晚上他明明和白一堂相认,却相谈甚欢了,结果第二天出客栈时,白一堂竟宁愿让袁善亭和苏安简上他徒孙的马车,也不邀请他。
这也就罢了,后面让他徒弟借着赛马的理由把他女儿和徒弟拉过去坐马车是几个意思?
而且,刚才在外面,他们宁愿指使一个对江湖丝毫不懂的书生,也不愿意用他,生怕他抢了他们的风头似的。
而今进来看到偏殿里的布置,他的不满便达到了顶端,一个晚辈尚且可以铺着探子,拉着帘子,而他这个与白一堂平辈的长辈却光秃秃的只有一张草席?
想到女儿跟着黎宝璐忙了一天竟只得这个结果,他便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说罢甩袖便走。
陈珠满脸茫然,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
凌碧则淡定的拉了她的手道:“好了,我们去看看有什么可帮忙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