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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大家不会把她破坏规则的事说出去的。

白一堂笑道:“那孩子从小在琼州长大,江湖上的规矩是不了解,多谢项兄等包容了。”

项飞宇就叹气道:“你那徒女婿更厉害,昨晚上大家虽说忍下了,但心中难免有些不满,毕竟用药将这么多人放倒,但你那徒女婿跟着大家回来,又是安排饭食,又是安排热水,前后不到半个时辰就将大家哄得心花怒放,就是一向重规矩的余师妹都出言赞你那徒弟孝顺,是情急之下出的手,孝心可嘉。”

江湖人对迷药,毒药一类的东西最为敏感,不说比试,平常时正派人士都很反感此类行径,更别说比试了。

黎宝璐可以插手阻拦安宁,甚至可以用暗器暗算他,唯独不能用药,而且她的药还不是针对安吉一人而已,而是当时混战在一起的所有人。

江湖人最忌讳身不由己,战斗时突然昏迷,这可是犯了大忌,所以大家看在白一堂的面上,念着黎宝璐还年幼,不懂规矩可以不往外说,但心里肯定不舒服。

但顾景云却能将这种不舒服转为对黎宝璐的赞叹,那张嘴简直了。

项飞宇拍了拍白一堂的肩膀道:“你算有福了,可别学你祖师爷们金盆洗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也常回来看看我们这些老友。”

白一堂垂下眼眸道:“金盆洗手后我就不算江湖人了。”

项飞宇瞪着他道:“又不是让你去打架,不过是老友见面叙旧喝酒罢了,怎么,金盆洗手真连过往都洗掉了?”

白一堂叹气,点头道:“放心吧,我一定不学我师父师祖们。”

项飞宇这才放下心来,和他告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