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聘进书院,收到的第一个好感便来自徐医女,理由是她是黎博的孙女。
徐医女在书院并没有授课的资格,她以前便是为女学生们看病处理伤口的医女,后来女学被禁,女子受缚颇多,就算她出去也很难找到工作,苏山长便让她留下在医庐里给医师打下手。
现在女学重开,她又从男院那边回来,自己可以单独拥有一个医庐,专门照顾医治女院里的女学生们。
因为是医者,她讲解的生产要直白许多,包括人如何受孕,胎儿如何在腹中孕育直至出生她都尽量用她们能理解的语言细讲一遍,然后告诉她们,影响怀孕和生产的各种要素,哪些要素是天生不可改的,哪些是可以后天调理改变的。
这些娇生惯养的女孩们先是白了脸,后又红着脸,最后瞪大了眼睛认真听,恨不得用纸笔记下来,然后并没有,因为她们是光着手来的,没有纸笔。
这跟以前她们听母亲和嬷嬷科普的不一样,徐医女讲的要清楚直白,也更加条理残忍。
以前母亲和嬷嬷们说的,她们似懂非懂,只是知道生产是女子一生中必过的大关,非常的危险,相当于一只脚踏进鬼门关,要慎之又慎。
但到底怎样危险,为什么危险她们却不是很明白。
但今天过后她们想她们明白了。
徐医女抿了一口茶水,哑着声音道:“我要说的便只有这些了,你们若还有不解之处过后可以单独问我。”
女孩们眼中闪闪发亮,不由看向黎宝璐。
黎宝璐微微点头道:“徐医女说的很不错,现在你们知道书院为何要安排你们每旬必上两节健体课了吧?其实两节健体课的效用并不大,书院此举不过是想让你们形成健体的好习惯,每日清晨黄昏,哪怕是临睡前动一动手脚,伸展一下躯体,哪怕时间不长,只要你们足够坚持也能达到锻炼身体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