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戒备警惕顾景云掌权的官员们默默,所以一切都是他们想得太多了?
还是他们想得太少了,竟没有想到这一点。
就是彭丹也默默地咽下一口老血,合着他白针对了顾景云,他还得咽下血后对管家亲切的吩咐,“将给顾府的礼再增厚三层。我是他师伯,本就该比别人亲厚一些的。”
“是。”
……
黎钧正襟危坐,身子前倾,目光紧张且期盼的看着秦信芳道:“还请秦大人成全。”
秦信芳拇指轻轻地滑动茶杯杯壁,浅声笑道:“我虽没有儿子,但侄子却有不少,宝璐与我们的养女不差什么,说起来也算是他们的妹妹,所以由他们背着宝璐出嫁并未有什么不好。”
黎钧微微有些失望。
“不过,”秦信芳沉吟道:“你说的也没错,你是她的堂兄,按理来说由你背她上花轿才是最合情合理的。”
黎钧眼中重新闪过亮光,满眼期盼的看着秦信芳。
秦信芳微微颔首道:“那便劳烦黎公子了。”
黎钧起身给秦信芳行了一个大礼,激动的道:“是小子谢秦大人成全,宝璐她于我们家有大恩,我现在所能为她做的也就只剩下这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