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一鄙薄道:“顾先生高中状元时都是一脸清冷,什么喜事能让他喜形于色?”
其他人深深思考,半天后同窗二举手道:“陛下不顾先皇圣意擢升了先生?”
大家鄙视他,“你觉得先生是想当官的人吗?”
一个多月的相处下来,大家早已看明白,顾景云他并不是被先皇的旨意逼得只能在清溪书院教书,而是他本人就不屑于入朝,要不是身上有官职方便行事,只怕他连四品侍讲的官儿都不当了。
而不可否认的,顾景云很会教人,而且也很享受教书育人。
“这也不是那也不是,那你们说是啥?”同窗二怒道:“除了高中状元,升官发财值得考虑外还有什么?总不能是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吧?”
他们先生像是这种逢雨便喜,逢着故知就乐的人吗?
众人沉默,倒是同窗三默默地举手道:“人生大事并不只有这几样,还有洞房花烛夜,”
大家鄙视的看他,他们先生去年就办了婚礼,还闹得挺大,夫人就是对面女院鼎鼎有名的黎先生,隔三差五的在书院里秀恩爱,所以你是想说顾先生终于做了陈世美有新欢吗?
同窗三默默的吐出最后一句,“初为人父时!”
大家瞪大了眼睛,半响才默默地吞咽口水,狠狠地点了一下头。
大家冲同窗三竖起大拇指,转而琢磨开来,“这么说最近顾先生的心情都会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