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嫁给我就是毁了你姐姐一生?”
“难道不是吗?”一向温和的曲静翕争锋相对,尖酸刻薄的道:“王老爷今年贵庚,我姐姐年岁几何?你给我姐当爹都老了,你也好意思求娶我姐,年纪也就罢了,但就我们打听到的消息,你这人不仅刻薄寡恩,吝啬成性还会殴打妻子,听闻先夫人之所以会早逝也有你的原因?你这样的人我们这样的人家是高攀不起的?”
王老爷从未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过,何况曲静翕还是小童模样,一时瞪大了眼睛。
曲静翕却是不给他再说话的机会,扭头对旁边满脸尴尬的媒婆道:“反正这门婚事我们曲家是不会结了,你们若是主动退便罢了,若不那就由我这边请人来退。”
王老爷咬牙,“你威胁我?”
“王老爷愿意花费二十两的彩礼跟我曲家结亲,看中的不就是我师从太子之师,以后前途无量吗?所以不说这一番话岂不是太对不起你的看中了?”
虽然没有应承,但意思表露无遗。
王老爷脸色青黑,却果真忌惮起来,不敢再多说,这口气只能咽下。
曲静翕这才跟狗子进城去请大夫,大夫给曲维贞开了两天的药,只需内服就好。
大夫合上药瓶道,“外伤的药很好,我便不单独留方子了,再口服两天药剂就可以了,不过近期要卧床休息,尽量不要移动吧。”
曲静翕一一记下,送大夫出门,他身上已经没钱,而曲维贞将钱藏得紧,根本不给他,他只能去找父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