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老汉脸色涨得通红,不满的喊道:“那话可是阿灵说的,和我有什么关系?不能你们穆家说出来的话像放屁,那酒可是我家祖传的,五十多年了,保存到现在容易吗?”
“呸,”马刘氏一口痰吐到他面上,“你也不怕闪了舌头,那酒你没卖过吗?找村头方家的打听打听,你那坛酒卖了几百文钱,怎么到了阿灵这里就又要十几两银子,又要小旗的?不过是看我们穆家急着救命用,落井下石,坐地起价,你们这样的人家,以后除非我眼瞎腿断,不然绝不再和你家有来往!”
“姨婆!”穆扬灵拉住她。
马刘氏甩开她的手,冷冷的看着胡老汉道:“你放心,我们穆家说话算话,一个小旗我外甥还不放在眼里,只希望你家老二能坐稳这个位置,哼!”
胡老汉面色铁青的指着马刘氏,捂住胸口道:“泼妇,泼妇!”眼里闪着眼泪,心中却不由担心起来,本来穆石在屯里就积威甚重,现在被马刘氏这一闹,老二在屯里要树立威望就更困难了。
胡老汉心中隐隐后悔,他不该为了逼穆扬灵承认而当街和她说这事的,可谁知那马刘氏性子会这么烈?
马刘氏面沉如水的拉着两个孩子到了地里,冲着胡家的田地就吐了一口口水,对秀红道:“回头你们谁都不许跟他们家的孩子玩,要是让我看见,我打断你们的腿。”
秀红和她同仇敌忾,“奶奶,我一定不和他们家的孩子玩。”
穆扬灵就叹了一口气,道:“姨婆,您不是还说胡二婶艰难吗?怎么还把这事扯出来?以后胡二叔和胡二婶更难了。”
“他们该,现在他们没落到好处吗?他们做了这事还不准我说了?”马刘氏看到胡家人过来,就特意放大了声音喊道:“我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别当了婊子,最后还要立牌坊。”
穆扬灵拉了一下她的袖子,低声道:“可这事也和胡二叔胡二婶没关系啊,提出这事的是胡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