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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前,他的父亲和母亲一起往南逃亡,他父亲为了保证生命安全,欺骗了他母亲,在路上就与他母亲结为连理,就连他都是在南逃的路上怀上的,这座城,对齐修远有不一样的意义,他恨它,却又爱它!

“将军,”江泽大踏步走来,躬身道:“四公子已经回来了。”

齐修远起身去看自家弟弟,齐浩然正裸着上身坐在书房里,旁边烧着火炉,一个大夫正在小心的给他包扎胸前的伤口。

齐修远大踏步走来,在外间的时候停留了好一会儿,确认身上的寒气已经被火炉烤去以后才进来,身上有些脏的江泽犹豫了一下就没跟进去。

他怕被将军扔出来。

齐修远见大夫正在给弟弟包扎伤口,就停了好一会儿,见他弄好了,这才边给弟弟披上衣服,边问道:“他的伤口如何?”

大夫恭敬地道:“心口的位置被东西挡住了,所以并没伤到要害,不过重击之下对内脏也有些影响,我开几副药给他调理一下,再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现在天气冷,伤口不会发炎的。”

这也是齐浩然的运气,不然这么大的伤口在夏天可是很容易发炎的,发炎就意味着高烧,意味着死亡。

齐修远点头,让人带着大夫退下了。

齐修远这才有心看弟弟胸口的伤口,心中是又愧又气,愧的是自己又让弟弟受伤,气的也是自己,浩然才来这里三年,却已经伤了两回,上次差一点进了鬼门关,这一次要不是衣服心口的位置放了一枚护心铁片,只怕就直接去见母亲了。

齐修远摸了摸他胸上的伤口,皱眉问道:“如何了?”

齐浩然大大咧咧的道:“大哥,你就放心吧,伤口看着深,但其实没伤到骨头,心口这里只有浅浅的一道痕,就划破了点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