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思文一惊,问道:“齐丰想和秦相结亲?我怎么不知道?”然后惊疑不定的看着儿子,“这事你怎么知道?”
“昨天齐丰自己说的,”范子衿扭头看向母亲,“娘,我饿了。”
夏氏立马道:“我这就叫人给送吃的来,你赶了二十天的路,先吃些温软易克化的养养胃。”见丈夫似乎还有话要问儿子,叹息一声,主动下去将空间让给了父子俩。
范思文转头看向长大了的儿子,微微有些不自在,但范子衿却笑呵呵的,道:“对了爹,明年春闱会开吗?”
去年本是春闱年,但因各地内乱纷争不止,所以皇帝就将春闱延迟了,至于延迟到什么时候,谁也不知道。
“礼部已经在准备了,过几日文书应该会发下去,”范思文说到这里微微皱眉,“明年不仅春闱会开,圣上为了与天祈福,只怕还会开秋闱,既然回来了,就老实的在京城给我呆着,你年纪也不小了,十一岁就能中秀才,到现在却连个举人都不是,我可不想别人说我儿子是伤仲永。”
范子衿低头嗤笑一声,面上却应下了。
范思文看他这个态度,心中的怒火就发不出来,有心想教训他,却又怕将他逼急了再闹一出离家出走。
范子衿见他没话说了,就马虎的行了一个礼,下去吃饭去了,他带来的人此时也已经候在前院了。
范子衿吃完饭就过去见他们,第一件事就是:“在临安府里买一宅子,以后我们来往办事都改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