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谁手上都不干净,谁知道那凶手会不会对他们下手?
此时,县里的能说得上话的的确是在讨论租税,他们眼前摆的事两个盒子,这是凶手放在两起案发现场的东西,里面是县令和县丞的各种罪证,也让他们知道这个凶手下手的原因。
现在大家已经在找各个镖局打听有哪个义盗是会干这事的,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众人对此更加心惊,也因此,大家才对租税有些拿捏不定。
朝廷已大乱,正式平定下来还不知要到什么时候,他们这个穷乡僻壤,只怕没人会来占,所以只能他们自己管理了。
可县城也有不少支出,别的不说,底下官吏的薪俸,桥路等的修缮,还有遇上天灾人祸时的赈济,以后只能从租税上出,因为,他们这个小县城从商的人寥寥无几,那点税收几近于无,所以只能寄希望于租税,所以这项无论如何是不可能免的。
不能免,那就只能降了,关键是降多少?
大家吵成了一团。
村民们经过最初的担忧后见县里迟迟不给答案,就偷偷的将用来纳税的粮食拿出一些吃的,他们总不能还没纳税就饿死了吧?
谁知道县城这一商议就过了秋天,直接到了冬初,话题都换了许多,县里的老爷们还没能拿出一个章程来。
村民们也不急了,有时候看见陈明从镇上回来就顺口问一句,“镇上出公告没?说啥时候纳税?”
以往陈明都是摇头,然后大家就高兴的调笑两句就过了,谁知道这次陈明却沉重的点头道:“出公告了,这两天应该就有人下来通知,说是冬至之前要纳完,不过租税只有原先定的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