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浩然这才看见他捧着脚,再去看那桌子,顿时心疼道:“你早说,我下脚轻一点,将桌子踹倒就行,扶起来还能用,现在倒好,都碎成这样了,又得费钱去买一张桌子。”
气得范子衿操起地上的鞋子就冲他扔过去,“我就短你那一张桌子钱了?别说得自己多穷似的,我看你在外头花钱一点不手软。”
齐浩然摸摸鼻子,凑上去讨好的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要是生气了也该找软和的东西踹,怎么能去踹桌子呢?看把自己伤到了吧?”
齐浩然叫飞白回去拿药酒来。
范子衿冷哼一声,想了想道:“以后我和母亲的事你别管。”
齐浩然摸不着头脑,“你和姨母吵架了?人家夫妻吵架是床头吵床尾和,你们母子吵架就应该是对面吵,转身和,姨母年纪大了,你让着她一些就是了,她总不会害你。”
范子衿冷笑道:“以前可能不会,但现在就未必了。”
他将盒子扔给齐浩然,道:“我看她是魔怔了,都二十多年了,还一心念着范思文。”
齐浩然正打开盒子,闻言不赞同的道:“子衿,姨父是姨母的丈夫,她不念着姨父念着谁?”他也不知道想到哪里去了,惊悚的看着他道:“我知道你放荡不羁,可你不能引诱姨母做不合身份的事。”
“滚,”范子衿气得不顾脚上的伤势去踹他,“胡说些什么?先把东西看完再跟我说话。”
齐浩然手忙脚乱的将盒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看,半响,脸色也铁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