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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展就皱起眉头,沉默不语。

贴身的侍卫低声道:“二公子,既然荣郡王府已猜出这粮种不是出自我们罗殿,那驻军的事……”

罗殿咬牙,道:“等!等到消息我们再回去。”

如果是昨天未见齐浩然之前回去,虽然得罪了荣郡王府,却还有办法补救,他回去不过被父亲罚一顿了事,但现在他已经将他们的底牌都漏光了,再跑回去就是给族人惹祸,还不如得到了确切消息再决定是不是回去。

如果荣郡王府要怪罪他们欺瞒之罪,到时候他一力承担,说自己贪功冒进便是,可以将父亲和族人摘出来。

罗展暗暗咬牙,怪只怪他一开始太过轻视荣郡王了。

他去过西夏,也去过大理和安南,自认为见过不少世面,而齐浩然以前也不过是四品官之子,比他也强不到哪里去。

贴身侍卫则是在心中叹息一声,二公子轻敌的毛病一直有,他们也规劝过,但因为罗殿自治,二公子在罗殿县内势大,又聪明,一直没受什么挫折,听了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这次吃了亏也好,免得下次吃大亏。

荣郡王虽然对自家二公子不假辞色,但却不会对付他,这样的教训显然比以后惹下大祸的后果要轻得多。

罗殿拿定了主意要等一个结果,之后就厚着脸皮每隔一日就要上门去问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