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修远冷冷的注视他们,雷霆大怒的问道:“去年盐铁收益,今年的商税,路捐,粮税,人丁税你们都用去了哪里?”
荣轩带头跪下,道:“禀皇上,都在国库里,不过因要拨款兴修水利,黄河也要疏浚,所以要省着点用。”
“省着用就把眼睛盯到朕的内库来了?”
“臣等有罪。”荣轩很光棍的请罪,他早就提醒过齐修远要国库内库分开,以免养大官员的胃口,有事没事都盯着皇帝的内库。
不过那时候齐修远一腔热血,又觉得整个天下都是自家的,实在没必要分得太清楚,只不知道是谁让他察觉到了。
虽然被骂了,但荣轩并不难受,他早看不惯那些只盯着皇上内库的官员,这次给他们一个教训也好。
齐修远这次很生气,除了上次范子衿出海遇险,这是第二次大怒,让朝臣们再一次记起这位皇帝是马上皇帝,并不是前朝景炎帝一类的文帝。
这位皇帝生起气来是会当场踹人的。
齐修远着重发落了几个户部官员,就让人把两只大箱子一左一右的放在龙椅边上,每日上朝,朝臣们只要一抬头就能看见,他们就能记起,这个国家还是负资产,他们的国库还欠着许多钱。
皇帝不在意丢面子,底下的朝臣也很无奈,每日上朝,特别是户部尚书,总觉得脖子上悬着一把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