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味的劝慰,让他把心里的恨意压在心里,久而久之,就算不是变态也会变成变态的,祝青不想看到这样的事发生。
他拿定了主意,第二天就带着弟弟重登齐家的门索要祝宛的陪嫁,要替两个孩子保管。
齐氏一族当年南逃时所带的资产并不多,还不及他们妹妹的陪嫁呢,因此对于齐丰来说这是一笔很大的钱。
偏他自诩君子,两个舅兄都找上门来了,他自然不好再把那些钱留下,因此只能把东西给他们带走。
祝家请衙门来做公证,表示等两个孩子成亲后会把东西还给他们。
既然已经撕破脸皮,祝家自然不会再给齐丰留余地,当着前来做公证的官员的面把两房下人给了齐修远,这是祝家的人,卖身契也还在祝家手中。
祝青毫不避讳的道:“吴氏连刚出月的婴儿都容不下,更别说修远,因此他们主要是保护我外甥的。”
他对齐丰讥笑道:“知道你是忘恩负义之人,但虎毒尚且不食子,只希望你能顾念些父子之情。”
齐丰当时脸黑如锅,他从未受到过如此奇耻大辱,在同僚面前丢尽了脸。
但这还不够,祝家虽是武将,但因性格坦荡,行事豪爽,在官场上很有些人脉,他们运作一番,不少御史开始上书弹劾齐丰,他本有望在当年升一级的,但他丑闻不断,当年的吏治考核只得了下等,升迁的事立时不了了之,反而是他的一个对头爬到了他上面。
祝青派人与他送信,明言道:“这只是开始,若你对我外甥好,这就算是一个教训,若不,哪怕文武有别,凭我祝家的人脉想要拉下你却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