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子衿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范思文一愣,继而大怒的拍着桌子道:“逆子,谁教你如此忤逆父亲的?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不告而出,可视为不孝了。
范思文对范子衿如此偏激桀骜的行事不喜。
范子衿在门口停下脚步,讥笑道:“子不教,父之过,父亲从未教过儿子做人做事,儿子当然不会行事了。”
“你!”
范子衿甩开袖子就走,跑到外面被冷风一吹他才清醒了些,想到本属于他的恩荫就这么被父亲给庶兄了,他心里就好像堵了一块石头一样难受。
范子衿站在院子里想了半响,决定还是去找母亲。
夏彤正喜气洋洋的为宴会做着准备,看见儿子来,高兴的拉着他的手道:“你父亲不是要与你说话吗?这就说完了?”
范子衿看了眼丫头婆子们,道:“娘,你让他们下去,儿子有话跟您说。”
夏彤这才留意儿子脸色不对,忙让人退下,急忙问道:“出什么事了?”
“父亲要把恩荫的名额给范子萧。”范子衿话一出,夏彤脸色立即苍白,往后退了两步跌坐在椅子上,半响才发出一声讥笑,流着泪道:“是了,所以这场宴会是为了给我们娘俩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