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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想参范子衿私置产业,但父亲并不支持,而且此举也会得罪很多人。

父母在,子女无私产,这只是一种道德上的约束。

父母不可能真的不给孩子置私产,尤其是嫡子。

范思文倒是没答应范子衿置私产,但他的生意都是靠他自己的本事做起来的,他虽然恼儿子将更多精力放在经商上,但也知道他反对也没用。

范子萧曾对此隐晦的表示过不满,暗示父亲弟弟此举是不孝,他的产业也该归功。

但一向疼爱他的父亲却训斥了他一顿,说这些都是范子衿与别人合作的生意,是属于他个人的,怎能归公?

范思文纵然偏心庶子,但那是对内,对外时也一直护着范子衿,所以他不可能允许有人弹劾范子衿私置私产,范子萧看得很明白,他要是参了,那他父亲会上折将范子衿的私产光明正大的放到范子衿的名下,彻底让那些产业在明面上成为范子衿的产业。

所以范子萧走不出这一步。

对于范子衿,他是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对方比他有地位,有钱,有才华,更比他聪明,他根本算计不到这个嫡出的弟弟。

他只能去讨好父亲,抓住手上的恩荫名额,争取在分家时得到更多的财产。

想到这里范子萧更加抑郁,范子衿从懂事起手上就没缺过钱,而他都到及冠了手上也没多少钱,更别说产业了。

范思文虽然疼他,范家的产业却一直是夏氏在打理,她将东西抓得很紧,他每个月最多能从账上支五十两,超过这个限额就再也取不出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