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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还没回答他最近到底在忙什么呢,连范思文这个朝廷命官都要躲在书房里避祸,他这个无官无职的反而忙得脚不沾地。

但范子衿不再给她问话的机会,因为从那天起他就不再回范府了,有事也全都是叫下人传话。

一时间范府紧闭门户,就好像与世隔绝一样的生活着。

范子萧和几个庶弟虽然心中疑惑范子衿的去向,但见范思文和夏氏都在府中,就以为他依然是住在外面自己的别院里。

范思文倒是空前的关心起这个儿子来,隔三差五的就要问一回他的消息,生怕他死在外面都没人知道。

他也一直很疑惑范子衿到底在忙什么,但范子衿对父亲的问话一向是爱答便答,不想答就装没听见,所以范思文也一直没搞懂,但因为有管事说范子衿一直在见各产业的管事,就以为是生意上的事,只能心里怪他钻到钱眼里。

直到齐修远因齐丰的死举起反旗,轻而易举的攻入京城他才察觉不对。

他不是愚民,不可能相信齐修远造反是因为齐丰之死,先不说他们父子没这个感情,就是有,造反岂是说反就能反的?

外面可还有袁家军和好几支勤王之师呢,竟然都不拦着齐修远?

所有的一切都有了解释。

范思文一时间又气恼又失望,恼他拿范家满门做赌注,失望于他这个做儿子的竟然还如此防备他这个父亲,这么重要的事竟然一点口风都不露。

可惜范子衿在齐修远攻入京城后更忙了,完全没多余的心思理会他爹。

之前的忙在暗处,现在的忙却在明处,他办公的地方也由那三进的别院搬到了皇宫中,正式为齐修远称帝的事做准备,还要给齐家军提供军费,接管京城的防务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