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想,也许她真的如姜湛希望的那样不那么恶意。
她也许也是在自我救赎。
想找那个男孩,让他救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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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秦氏宗祠,江挽书站在高耸的牌位前,给秦怀商跟外婆上了香,低声说:“我走出来了,希望你们也能走出来,如果足够幸运,我给你们当妈妈也行”
她说着,听到外面门口有闷笑声,她微窘,轻咳了一声,“外面那个不是好人,你们有空就托梦给他,让他别那么忙万一头秃了,我给你们换个更好的女婿。”
外面那人这才安静了。
江挽书笑着低头轻磕了下牌位,然后转身,双手托着大肚子被走进来的姜湛搀扶着走出去,堂前辉耀,沐浴在两人身上,偶尔夹杂两人的说话声。
轻声细语,笑意潺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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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秦远本家那些人四零八落,不是这些年横行霸道犯了错被清算,就是得罪人,如今失了庇护被报复,人丁凋零,残存的也怕惹事,基本都远遁逃离海外。
此前看着偌大繁荣的家族,转眼就败了。
起初,圈子里无人不忌惮江挽书的手段跟心计,褒贬不一,有老派的端着道德操守指指点点,但当她执掌江秦两家资源,以及整合自己继承自秦怀商的产业,三方资源配合,产业链互相补足,达成了各个项目,蒸蒸日上,顺便也帮陈婉成功离婚,带着儿子脱离了苏家,当然也拿到了应得的庞大利益,至少让苏呈不至于失去他应得的一切庞然大物如斯,这些人也只剩下了瑟瑟发抖,不敢言语,而无数阿谀奉承者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