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她早已对此二字免疫,置若罔闻,左手手背举到灯光下端详,状似自言自语。
“说了是婚戒,难道要我一个人去?啊,原来新婚危机是真的……”
商宇无奈瞟她一眼。
元灿霓撒娇式推胳膊,“答应我吧。——我帮你戴,看看你的要不要调。”
商宇抠出男戒,利索套自己无名指上,毫无意外刚好合适。
“你可以买之前量一下我的手啊,我教你,这样——”
她搁下空盒,右手插进左手指缝,扣了扣。
“就量好了。”
元灿霓早过了无知单纯的年纪,可依旧一脸沉浸式娇憨,令人耻于怀疑她别有所图。
好像真的只在教学,不是找借口跟他十指相扣。
商宇已迈过昨晚那道“生死门槛”,心情舒畅,骄矜复位,懒散揶揄:“你很有经验。”
元灿霓险些踩坑,立刻辩解,免得节外生枝。
“我没买过,随便说说。”
她低头取出戒指,物归原处。
两人之间横亘着八年的空白,说对她过去一点不好奇,那是假话。
商宇总情不自禁设陷,卑劣地想套出一些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