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跟别人在一起, 还需要用吗?”
元灿霓眼皮颤动几下,跟害怕老虎有些相似。
本就外强中干, 给他刺激一下, 登时泄气:这究竟是“没跟过”别人的纸上谈兵, 还是“跟过”的现身说法?
她也不方便直接问人家。
哪个瓜农卖瓜不说自家的瓜甜。
元灿霓嘴硬道:“我又没见识过,我怎么知道。”
话音刚落,气氛更为微妙。
她明明想表达“你少车大炮”,怎么听着像她如饥似渴,想亲自开箱验货。
商宇若是站在她面前,大概率会壁咚她,像俯视一只惊慌失措的小羊羔。
用食指外沿托起她下巴,半真半假逗她:“你想见识一下?”
他现在“身高”一米四几,真要咚过去,人家马上能轻易逃掉,逃不掉也会喊流氓。
那股熟悉的自厌有悄悄抬头之势,压制不住,反而滋生烦躁与不安。
体内那股“直立行走”的冲力不断萎靡,仿佛抽走骨头,让他沦为一滩软泥。
商宇一语不发,划着轮椅转身,准备离开。
恍然惊觉,明明是他的房间,为什么慌不择路。
于是,又突兀拧回来,擦着元灿霓的腿侧进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