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已走远,无人回首。
元灿霓心起微妙,“你的哪个学姐?”
室友激动:“就是传说中的白映晗啊!”
元灿霓霎时冻僵,几乎不用再确认是否机主,“白映晗不是上不了体育课吗?”
室友说:“她可以散步啊!”
“……”
元灿霓的心好似被利爪挠一把,跟手背比不出哪边更难受。
她第一次直面自己的妒火,丑陋而剧烈,以后每一次想起或见到白映晗,都在与之抗争,压制它,熄灭它,以免自己被烧得面目全非。
手肘给碰了碰,元灿霓回过神。
一小罐甘草橄榄托到眼前,耳边男人嗓音成熟低沉,有别于回忆里的青春朝气。
“你喜欢的,要不要?”
元灿霓扫了他一眼,确认这人是自己的合法丈夫,而不是往事里远去的少年。
橄榄入口回甘,并未能缓解弥留的苦涩。
商宇说:“你之前说在网上买不到一样口味,这是大伯家的秘制配方,他靠这个发家。”
元灿霓笑道:“难怪这么好吃。”
大伯母说:“你喜欢吃,以后有人回来,我让多捎点带过去。这个开胃,我女儿怀孕前期吃不下饭,就是靠我们家的甘草橄榄。”
众人的眼光不自觉掠过元灿霓的肚子,琢磨商宇回国闪婚,是不是揣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