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后才有做饭机会,的确精进不少,不过这一年多都没做了。”
元灿霓试图和自己的小心眼和解,不再计较无法更改的过往。
又想到他的不便,“灶台有点高。”
商宇淡笑,“一会我用助行器站着,你从后面抱住我。”
元灿霓吃了最简单而特别的一顿午餐。
电饭锅无法极速达,煮不成饭,商宇便做了简单的番茄牛肉盖浇面——起先开的几个菜单都给否定,她不愿让他站太久。
滑牛肉时,商宇让她收着点手,不然齐腰的高度,热油容易溅伤手背。
元灿霓便松开他腰间的禁锢,从腋下穿过,扣住他双肩,要将人提拉起来似的。
她的大半脸颊贴上他的后脖子,春衣轻盈,温度几乎无阻,竟比赤袒拥抱时更为亲切——商宇双腕没被禁锢,可以随时反抗她,而这是他主动请求的拥抱,不再是她剥夺而来。
一切充满自然而发的温柔。
看着他有心灾后重建,心头的疙瘩即使没能彻底消肿,她也愿意暂时“遮瑕”。
晚上商宇爬到她的枕边便更加自然而然,像两顿饭置换的特权。
元灿霓偶然瞥见他的ck的一角,颜色赤焰般热烈,跟他平日“素风”比起来像开了荤。
眼神直勾勾,不意被人撞破。
商宇略显疑惑,“怎么了?”
“颜色好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