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宇顿了顿,怀疑听觉:“我是不是听出点什么?”
许卓泓暧昧一笑,半真半假道:“哪怕多约几次我就会爱上人家,为了我兄弟的性-福着想,我也要把人帮你约出来啊。”
刚想客气一句,商宇只见许卓泓抬了抬手,阻止一般。
许卓泓补充道:“你知道医生很忙,我每次只能在医院门口跟她见面聊几句。她跟那个谁、警察、尹朝,说两个人难得休假碰到一起,有时想去爬山之类。你说宜市就那几座山,她一个本地人还爬不腻吗?——阿宇,你得先给我个名头,我才好名正言顺把人约出来。”
原来无论谁发起自己的牢骚,都情不自禁唠唠叨叨,又臭又长。
商宇跟许卓泓霎时多了几分难兄难弟的惺惺相惜,感情受挫的羞耻感弱化了几分。
他从未处理过如此棘手的纠葛,拿不准是否该把事情扩大化,将两个人的矛盾升级一场有亲友陪审团的庭审,徒增元灿霓的压力。
当然,她才是法官。
他是活该坐老虎凳的嫌犯。
但如若不求助她的闺蜜,继续像这周耗下去,没准又留下一个空等的消极印象。
许卓泓敛了敛笑,正经道:“你们吵架了?”
终于还是露马脚。
商宇苦笑,同时有一种有处可以发泄的片刻轻松。
“离家出走。”
许卓泓瞠目结舌。
商宇往轮椅扶手支着额头,不掩饰叹息,“快一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