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是怎么死的,几个孩子根本不敢往深里想。
木兰哭肿了眼睛,第二天才让苏文等出去打听近日可有镖局或商队去辽东。
几人都不怎么抱希望,这几年一直在打仗,辽东那边现在虽然太平了,但去辽东的路一直不怎么太平,愿意跑这条道的人很少。
果然,苏文和李江跑了一圈,得到的回复都是今年都不跑辽东了。
而他们不敢找驿站。
要知道他们可是给辽东的军队送信的,搞不好,会被以叛乱谋反的罪名给抓起来的。
四年前,也不知道哪条神经搭错,不仅是藩王,各地百姓都揭竿起义,辽东的军事力量一直不弱,虽然没有跟着起义,却也没有听从朝廷的调令,一直消极抗敌。
终于,两年前,辽东也举起了反旗,这是第一个不以“清君侧”的名义起兵的将领,而是直接告知天下,当今不仁,是为昏君,百姓涂炭,他要代而取之。
当然,他不可能就突然这样说,而是经过一系列铺垫和上天的示意的,而这番话是他的下属替他说的。
辽东的那位现在才是真命天子。
现在各地混战一片,辽东的那位直接逼近帝师,听说现在离京城也就两三个城了。
但就是这样,南边这一片还是在那位皇帝的统治之下,李石和木兰都不敢保证,那些官员为了讨好当今会拿他们这些小罗喽冒功。
木兰只好按捺下心情,打算找到人要去辽东的时候再给钱舅舅送信。
木兰激动了几天,这才平复下心情来。
李石松了一口气,在一个月亮风高的夜晚,李石仔细的穿戴好后方轻轻地敲了敲木兰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