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举人还罢,四家之首的邵举人却嚣张的很,“李县令可要想清楚了,莫不是真要抓老夫?”
李江这口气堵了两年,此时哪里还容他嚣张,眼里泛着冷光,“本官从逆贼那里得知是四位举人引他如城,方酿此大祸,故,本官自然要将四位请去县衙好好的问一问!”
“老夫是五品致仕……”
“邵举人也说您已致仕,如此,这个案子自然更要彻查,若不是举人所为,也可还举人一个清白。”
邵举人涨红了脸。
李江挥手道:“将他们一并带回县衙。”
衙役们一涌而上,气狠狠的将人绑了带回去。前几日的恐惧委屈,今夜的热血,让他们对四家的不满达到了顶端,若不是他们引人入关,蒙蔽了县令,他们何至于被抓,甚至被杀?
死的那十几个热全都是县衙里的衙役,大家相处多年,虽有吵闹,但感情也不浅,加上切切实实的死亡恐惧,让他们对四家的人有一种恨意。
被关在阴暗的地牢里,韩举人这才觉得有些恐惧,颤抖的声音问:“他们是谋逆?”
“若是谋逆,你以为凭县衙那些人就能拿下?不过是流民作乱罢了,”邵举人不屑的道:“我们四家亦是受害之家,倒是李县令,无能守护南阳县,有何脸面再为官?”
另外三位举人可没有这么乐观,他们做的官是没有姓邵的大,但见识多少还是有一些的,那些人一看就不是流民,若真是谋逆,三人对视一眼,身子都有些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