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地契呢?可还在手上?”
李才听问,更加憋屈,道:“那地契根本就没到我们手上。”
李石挑眉。
李才解释道:“一开始县衙只统计各家各户的人数,然后丈量土地,让每家每户都心中有数,因我们那一片流民与贫民较多,县衙里的人都派了出去,实在无人再给我们重开地契,县令大人就下令先分地,记录在策,之后再统一开地契。”
“可前段时间,许多人都说我们的那一块地成了别人的,我们不信,就到衙门里去问,衙门里的人吞吞吐吐的也没个准信,后头还是大家凑了一些银子,才知道县衙里做了备案,说我们都将地卖给了府城苏家,现在地契已经开给了府城苏家。”
李石垂下眼眸,苏家家大业大,子弟也是良莠不齐,也不知道是谁做下这种蠢事。
“知道地契上写的是谁的名字吗?”
李才摇头,“我们打听不到,也就知道是府城苏家的少爷。”
李石沉思片刻,道:“我记得你们县令是个清廉的人,你们去找县衙要说法的时候他是怎么说的?”
李才有些愤恨道:“县令大人从半个月前就开始病了,一直到现在都没好,县丞也根本不见我们。”
“病了?”是真病还是假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