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也不能就照着木兰的说法来,那样照样是毁了孙三德的儿子阿财,所以此时只能当着众人的面将那天的事说清楚。
事情梳理清楚,老村长和林大爷看向马大爷,马大爷叹息一声,对木兰道:“这事是三德的错,乡里乡亲的,闹得也太大了,回头叫他给你备酒赔罪,你看如何?”
木兰冷着脸道:“赔罪就不用了,我只问他,是谁指使的他上门来闹的?昨天李石受伤了,我家虽然没能给几个孩子看看,可都送了压惊的药过去了,我怎么听他的意思,要从我这儿拿赔偿款?”
老村长皱眉,“孙三德,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孙三德自然不能承认他是听了别人的挑拨,真要那样说,他在村里就真的没法混了,因此咬咬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啪啪的抽了自己两巴掌,哭道:“村长,范叔,林叔,马叔,是我混蛋,家里现在也就只剩下下锅的米了,我是嘴馋了想从木兰这儿弄些肉回去吃,我错了,我不该乱攀咬,我混球,我混蛋……”
孙三德边说边抽自己的嘴巴,将所有的事都推到自己家境困难馋嘴上。
孙大婶缩了缩身子,尽量减淡自己的存在感。
老村长看着他抽了自己十来个巴掌,看了面无表情的木兰一眼,道:“这事是孙三德混球,木兰你看……”
“就照老村长和几位长辈说的做吧。”木兰看了一眼围观的村民一眼,微微弯腰道:“今天实在是麻烦村长和长辈们了,不过李石还伤着,我下响要给他换药,就不能招待了。”木兰接过周大福送过来的东西,交给村长他们,“今日叫你们受累了。”
木兰送过来的东西并不贵重,无非是一条肉加一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