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石正在和李毅说话,主要是询问这些年他的学习生活情况。
即使有信件,但那里面大多报喜不报忧,李石自然是亲自问过一遍才安心的。
婷婷看到婆婆进来,忙上前伺候她用茶。
木兰挥手道:“你也快坐下吧,一大早就去长亭,应该也累了。”
婷婷知道木兰向来不需要客套,就在她下首坐了,“母亲,弟弟们的衣服和其他东西都准备好了,只是这学业上的事我不太懂,对白鹿书院的事也不太了解,所以这笔墨也没怎么采买。”
“这些让他们自己去买,他们每人都有自己的喜好。”木兰对于这一点并不如何担心,只是拍着婷婷的手道:“这几年也辛苦你了。”
婷婷笑着摇头,“母亲说的什么话?不能在父亲母亲跟前尽孝已经是很不孝了,怎么还敢当辛苦二字……”
李石问完话,精神也有些不济,挥手道:“行了,你们也回去休息吧。”
李毅却担忧的看了父亲一眼,关心的问道:“父亲胸前的伤如何了?可还会痛?当时儿子不知道,不然是一定要回去侍疾的……”
李毅并不是说好听的话,而是说真的。
当时偶尔从前来京城的同乡那里收到消息,他几乎都快要急疯了,一边赶紧写信回去询问,一边急忙打点行李要回去。
人都走到了徐州,还硬是被赶了回来。
当时他收到李石措辞严厉的信,也不敢忤逆,只好又回转,但这也足够李毅担惊受怕的了。
虽然早三年就知道父亲没事了,但他还是会忍不住担心李石会留下什么后遗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