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姐儿被教训了一通,第二天走的时候眼睛还是红的。
钱东信看了怪妻子,“这都要走了,你何必说她。”
“你一边去,我要是不说,她到了表姑那里犯错了你担着?”田氏见他们马车消失了,就推着丈夫要他去上工,“回来的时候看能不能找到私活,接个单子。”
钱东信应下了。
保定到京城并不远,一大早出发,傍晚的时候就到了。
赖五拍着钱舅舅的肩膀大笑道:“老哥,咱们兄弟也有三年没见面了吧?”
钱舅舅笑道:“是有三年了,上次你给我带的酒不错。”
赖五眼睛一亮,“我那儿还有,晚上我们兄弟俩好好喝一杯。”
钱舅舅正要应下,钱舅母的眼刀就飞过来了,赖五看过去,李石也笑盈盈的看着他,顿时摸摸鼻子,不敢再提酒的话题。
但李石却不放过他,“赖五叔,您的肝病才好了一些,最好还是不要喝酒,要想喝酒也不难,我开两个方子,喝之前喝一碗药,喝酒之后再喝另一碗。”
“谁说要喝酒了,我是和你舅舅开玩笑的。”
李石顿时满意了。
赖五却和钱舅舅抱怨,“以前许氏都不管我,李石一来,把我的酒都收了,偏他鼻子灵得很,我只要一喝酒他就能闻到,不问缘由就给我灌药,那些药……”赖五很嫌弃的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