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话就说,何必吞吞吐吐的。”
李江就打开门窗,让周春守在门口,低声道:“前些年北边战事,赵都督统领太原以北的兵马,就有人查过赵都督的来历,后来赖五叔将兵权上交,赵都督直接听任于圣上的时候又有人来查过,那些人虽然行踪隐秘,但还是露了一些行迹,我联系前后猜出来的,嫂子,当年……”李江迟疑道:“当年方婶婶不是孙家的媳妇吗?这要是被查出来……”
木兰脸色一沉。
李江硬着头皮道:“虽说现在是乱世之后,前朝许多事都不做数了,但一旦被人知道,御史告上金銮殿,只怕赵夫人很难保全。”
木兰当然知道,那些人有不畏强权弹劾贪官污吏的,但有时候却又酸腐的可以,似乎女子天生就该为男子牺牲,天生就是男子的附庸品而已。
丈夫可以打杀辱骂妻子,妻子却不能反抗,这都是狗屁理论。
李江看着木兰眼里迸射出来的寒光,顿时有些头皮发麻,他就知道,掰开了说嫂子肯定要动气,但不说以后真要出事,嫂子只怕就是伤心了。
木兰沉着脸道:“那你说怎么办?”
“嫂子,赵夫人一向不喜欢应酬,这固有她性子的一方面,但也有这件事的考量在里面,少见些人,被发现的几率也就越低。您和赵夫人一见如故,一般人不会多想,只以为是你们的缘分,但别有用心的人却不会这样想,不如等过几天再去?”
木兰思忖片刻,点头,“但这治标不治本,得想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才行。”
李江沉思,“这件事我与赵都督商议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