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不辨喜怒的看着这封信,对傅大福嗤笑道:“你们家老爷好大的自信,竟然可以‘要’傅氏和李江和离就和离,不知你们倚仗的是什么。”
没错,傅鹏信里压根不是和自己的女儿商量,而是直接下的命令,就好像他提出来了,傅氏就不会也不能反对一样。
傅大福显然也没料到自己到太原来是这样的待遇,他还有些见识,知道此时傅氏不在,那么多说就多错,因此他紧闭着嘴巴不说话。
木兰也不强求,说到底,傅大福不过是个奴才,就算抓到了他话中的把柄也没多大用处,傅家一个刁奴就能回答他们的问题,所以关键还是在傅氏的那位三叔上。
算算日子,那位“三叔”就算行程再慢,后天也能到了。
木兰挥手道:“把他丢到柴房去,日夜三班三人看着,他若是出了什么事,你们就全都陪着。”
下人们恭敬的应下了。
自刺杀案后,李家的下人对木兰越发的畏惧尊重,那时候大家虽然看不到观景楼中的木兰,但她从那里出来,又手拿弯弓,多多少少也能猜到一些。
傅大福被人绑了丢在柴房里,有三个人把守,他还真不能做什么,而他带来的人也被丢进了柴房,和外界的联系断开了。
木兰带着信去找李江,李江院里的丫头都守在院子里,春霞和春兰满面通红的站在廊下,春霞还好,春兰脸上的春色及尴尬却明显。
木兰顿下脚步,她的听力一直比别人的好,因此一停下来就听到了屋里传来的隐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