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现在都不能给他实质性的帮助,但他的身份在这里,给他的刁难也都是不痛不痒,只能叫人烦躁的,比起那些动辄都揍得不能自理的新兵要好太多了。
所以他有什么好抱怨的?
阳阳不断的安慰自己,而就是在这不断的安慰和反复的确定自己目标理想中,他终于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次机遇。
钱东明除了押送粮草过来,他还会留下听令守卫,因为赖五前一段时间带了一半人马离开,此地留守的人不足。
没有谁知道,李旭阳是钱东明的外甥。
钱东明本来兴冲冲的过来找阳阳的,结果阳阳就好像不认识他似的,毕恭毕敬的行礼问安,趁着人不注意的时候还给他使眼色。
钱东明心一沉,就收敛了脸上的表情,扭头对身边的校尉道:“不错,到底是赖将军带出来的人,比我们的人要精神得多。”
校尉笑道:“大将军带出来的自然不一样。”俩人边说边离开,谁也没再看阳阳一眼。
晚上,阳阳就在钱东明的那个校尉的掩护下偷偷溜进了钱东明的帐篷。
“这是怎么回事?你现在怎么倒是像不敢和舅舅相认似的?你娘还写信来多让我留意照顾你。”
阳阳心里有些委屈,眼圈就不由的一红,不过这一年来他早学会了说话,道:“是我不想让军中的人多想,表舅舅,这次你戍守边关,能不能将我调到你们营中?”
钱东明皱眉,“阳阳,当兵没有不苦的,你来边关也有一年了,难道还不能适应?”钱东明以为阳阳是因为受不了边关的艰苦想要到他身边来好得到多一些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