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邵艺有些气愤的离开余味斋。
而此时的皇宫里,皇上也是气愤的将手中的奏折扔到地上,对欧淑人咆哮道:"请罪?在折子里说了是征得朕的同意,现在又请罪,那不是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打朕的脸"
越想越气愤,皇上干脆将榻上的奏折全都扔到了地上。
"皇上,要是气坏了身子就不值了。"欧淑人捡起地上散落的奏折,安抚他道:"都是永昌伯的错,当初他就不该煽风点火让言官们参长平侯,外面的人不知道,还真的以为长平侯没有请示过皇上才造成了这样的局面。"
欧淑人小心的看了一眼皇上的脸色,见他还是铁青着脸,就叹了一口气道:"长平侯也真是的,皇上龙体不安,没有来得及批阅奏折,自然也不知群臣误会了他,他回来就应该找那些言官才是,怎么就怪到了皇上这里?前几日,皇上连下床都困难,难道他还尊贵到皇上带病为他伸冤不成?"
皇上的脸色缓了些,可还是紧锁着眉头。
欧淑人想起姐姐的嘱咐,就上前趴在皇上的腿上,微仰着头道:"皇上不如去找皇后娘娘,长平侯毕竟是皇后娘娘的弟弟,让皇后娘娘去说说长平侯就是了,只要长平侯出面承下这个罪责,群臣还能说什么?"
皇上坐着想了一下,最后摇头道:"不行,皇后这几年和长平侯府好像越走越远了。"
欧淑人掩嘴而笑,眼里却微微透着悲哀,"女人一辈子是离不开娘家的,更何况皇后娘娘位高权重,长平侯府怎么会远了皇后娘娘呢?皇后娘娘是从长平侯府出来的,就更不可能远了长平侯府了。"
也对,没有娘家的女人还有什么用呢?皇上就叫了一声"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