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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不行了?”他笑意盎然。

这种激将法对杨绵绵最管用,她马上就不吭声了。

平角裤迎风洒泪三千尺:“亲,不是我要来蹭你的,不关我的事儿〒▽〒我们是不是马上要光荣下岗了?”

棉胖次冷静淡定理智答:“冷静点,这是不可能的,请继续坚守岗位,好好努力。”

平角裤泪奔:“亲,你觉得我变形成这样像是还能坚持吗?”

棉胖次觉得自己的温度也变高了(摩擦生热):“荆楚会坚持住的。”

护翼小天使敲木鱼:“阿弥陀佛,[哔——]即是空空即是色,绵绵还在例假呢,我们还是安全的……”

正如它所言,荆楚就是被她闹得不好受,故意来逗逗她,没想到把她亲的面红耳赤,反应这么大。

“不闹你了。”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把她抱到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背,“深呼吸。”

杨绵绵恼羞成怒,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荆楚的手一顿:“真的别闹啊,你身上还没好呢。”

她要是能听话那也就不是她了,这会儿一听荆楚这么说,更是有恃无恐,咬完还不算,沿着牙印还舔了一圈儿,罢了得意一瞥,重重哼了一声。

荆楚捏着她的耳垂:“你当我这样治不了你是吧?”

杨绵绵又是一声轻蔑的冷哼,大有挑衅之意。

“别以为我会上当。”荆楚却不吃这一套,刮了刮她的鼻尖,“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