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么一打岔,杨绵绵要到晚饭时才和荆楚说起红蝶公司的邀请函来,时间在一个礼拜之后,还算宽裕。
“我想着不管怎么样,这件事都要和他们通个气,爱信不信,说还是要说一声的,不过红蝶公司做那么光明正大,看起来是不怕人查的。”杨绵绵拿着调羹,一勺勺吃着爱心鸡蛋羹,还不忘偶尔给他喂一勺,“今天的蛋羹特别好吃。”
荆楚看向她的目光顿时又心酸起来,摸摸她的头:“多吃点,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弄。”
杨绵绵:“……”完了,她男人又开始脑补了,虽然是有那么一回她发表过这样的感慨:以前隔壁邻居家烧了饭香的要命,味道传到她家里,她就只能闻着人家家里的饭菜香吃馒头,尤其馋鸡蛋羹,隔壁大婶给她吃过半碗,那味道一直留恋到现在。
她就偶尔说过那么一回!然后发现鸡蛋羹就成了三天两头出现在饭桌上的东西。
有个恨不得穿越回她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照顾她的男人真是甜蜜的烦恼呢。杨绵绵忧伤地想着,挖了一勺蛋送进了嘴里。
吃过晚饭她想帮忙洗碗,俗话说得好嘛,家务事还是应该大家平坦着做最和谐了,荆楚承包了家里百分之九十的家务活,她洗个碗也没什么,结果却被他赶跑了:“洗什么碗,自己玩儿去。”
“我会洗碗啊!”杨绵绵据理力争,试图让他意识到自己曾经是独自生活了十八年的独立少女。
然而,并没有卵用,荆楚一巴掌拍在了她屁股上,脸色一沉:“然后再大冬天生冻疮是吧,去,不准碰冷水。”
杨绵绵一夹尾巴,灰溜溜走了。